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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源：虎嗅網

本文來自微信公眾號：王智遠，作者：王智遠，題圖來自：AI生成

沒過多久，就有(you)朋(peng)友(you)找我交流關于研究方面的問題。

他們說：

怎么(me)(me)提出一(yi)個好的選題(ti)？怎么(me)(me)像你一(yi)樣源源不斷(duan)地有新選題(ti)？或(huo)者說(shuo)，怎么(me)(me)把選題(ti)寫得很嚴謹一(yi)些。

我暈。選題，大家都知道，挑選一個問題來(lai)解答，但有時候，找到合適(shi)選題并不(bu)容(rong)易，因為背后(hou)有一些隱形知識所在。

什么(me)隱性(xing)知識呢？那些不容易用語言文字(zi)明確表達出來的，這里(li)面有(you)(you)個人經(jing)驗(yan)、有(you)(you)直(zhi)覺(jue)、洞察力和理解力的融合。

它們往往依賴特定(ding)的(de)環境(jing)、情(qing)境(jing)，因為具備(bei)動態(tai)發展(zhan)的(de)過程，所(suo)以(yi)，不太(tai)容易被(bei)SOP化(hua)。

我提(ti)到這個，是因為過(guo)去幾(ji)年(nian)我發現，雖然(ran)這些知識(shi)大家都聽說過(guo)，也能用AI搜(sou)索到，但真(zhen)正用到自(zi)己(ji)身上，實(shi)際操作起來卻(que)很(hen)難。

所以(yi)，后來每(mei)次和朋友交流，只(zhi)要談到“選題、商業研究”方面的疑問，我就把(ba)它(ta)記(ji)錄下來；今天一(yi)看，記(ji)下內容夠多了，可以(yi)完整地分享出來。

一

說(shuo)什么(me)呢？有必要先提一個詞，叫：職業化習慣。

什么意思呢？

一個職業性創(chuang)作者(zhe)、研(yan)究者(zhe)，天天鉆研(yan)，時(shi)間長了，會(hui)養成一些習(xi)慣，這些習(xi)慣不光是動作上的，還包括思(si)考問題的方式。

這些習慣(guan)都很(hen)(hen)規(gui)范，也(ye)很(hen)(hen)專(zhuan)業(ye)，但有時候，習慣(guan)也(ye)會讓(rang)商業(ye)創作的(de)人感到局(ju)限。

比如說：

他們(men)因(yin)為時間和任(ren)務(wu)的(de)壓力(li)，往往不(bu)像業余愛好者那(nei)樣，能(neng)輕松找到(dao)靈感(gan)，這種壓力(li)會阻礙角度(du)的(de)產生。

再比如(ru)：職(zhi)業商業作者總想寫得又快、又好，他們(men)一(yi)開(kai)始就定了很(hen)高的目標，這反(fan)而讓讓他們(men)感到緊(jin)張，難以(yi)放(fang)松(song)。結果一(yi)下子很(hen)難找到一(yi)個讓自(zi)己滿意的選題。

不過，靈感不是隨時都有的，但可以用方法去引導。怎么引導呢？別著急，我先帶你看四個詞：議題（issue）、話題（topic）、難題（problem）、疑問（question）。

當我們談論寫作“選題(ti)”時，其實在選擇一個具體的主題(ti)；這很關鍵，因為問題(ti)太多，上網一看，各種問題(ti)層出不窮。

比如：感(gan)冒、物價、失(shi)業、網紅、安全、衛生等(deng)等(deng)。這些話題每天都在互聯網上涌現，我們自(zi)己也有(you)很多問題。

好吧，不說(shuo)這些(xie)煩心事兒，回(hui)答眼前，很多(duo)商(shang)業研究(jiu)者在選題時(shi)容易犯一個錯(cuo)誤，即(ji)：把(ba)一個領(ling)域當成問題，或者把(ba)一個現實(shi)問題原封不動地搬過來。

什么意思呢？

電(dian)商(shang)(shang)是一(yi)(yi)個(ge)(ge)領域(yu)；電(dian)商(shang)(shang)發展就是一(yi)(yi)個(ge)(ge)領域(yu)的問(wen)題(ti)。你想寫它，別說一(yi)(yi)篇文章，一(yi)(yi)個(ge)(ge)研究報告都很難說清楚(chu)。

快遞送貨慢，確(que)實是一個具體問題(ti)；但如果只是簡(jian)單描(miao)述(shu)，沒有深(shen)入分析背后的原因(yin)和解決(jue)辦法，那么這(zhe)個選題(ti)也無法帶來有價值的思(si)考。

如果(guo)你想寫透(tou)，又發現(xian)寫不(bu)出來。問(wen)題(ti)出在哪呢？

其實，領域問題和現實問題雖然都叫“問題”，但它們的含義不同；有些“問題”指廣泛的議題（issue），有些是具體話題（topic），還有些是難題（problem）或疑問（question）。

幾個(ge)詞在中文里不好區分，所涉及范圍、含義也(ye)不同。

如果(guo)一開始沒弄明白它們之(zhi)間的(de)區別，研究時(shi)，可能讓自(zi)己的(de)選題變(bian)得模糊。回想一下，以前有沒有遇到過(guo)這樣的(de)狀況？

我(wo)每(mei)天都讀很多(duo)內(nei)(nei)容，數量(liang)多(duo)得數不(bu)清(qing)。我(wo)發現，很多(duo)讀起(qi)來費勁的(de)內(nei)(nei)容，通(tong)常問(wen)題(ti)(ti)出在一開始，堆(dui)了(le)一大堆(dui)背景信息、產品(pin)信息，但總是說不(bu)到(dao)重點(dian)。等到(dao)終于說到(dao)正題(ti)(ti)了(le)，沒幾句就結束了(le)。

內容匆(cong)忙、膚淺，這不是(shi)(shi)寫作技巧的(de)問題，是(shi)(shi)思(si)維方式的(de)問題。換句話說，我們要(yao)有清晰的(de)思(si)路和深入的(de)分析，而(er)不是(shi)(shi)簡單地(di)堆砌文字。

學會(hui)怎么把一個大議題分解成具體的小問題，再把這(zhe)些問題變(bian)成引人深思(si)的疑問。這(zhe)樣做，才能(neng)更(geng)有說服力。

二

問(wen)題來(lai)了，這(zhe)幾個詞(ci)怎么(me)區(qu)分？它(ta)們(men)之(zhi)間有什么(me)不同？

先說說議題（issue）。

一般而言，議題是寬泛話題，是一個問題叢（cluster of problems）。

例如：電(dian)商市場(chang)發(fa)展問題，包(bao)括(kuo)了(le)競(jing)爭格局、商家困(kun)境(jing)、流量(liang)困(kun)境(jing)、用戶消費(fei)行為(wei)等(deng)；商家困(kun)境(jing)，又包(bao)括(kuo)了(le)廣告投放、供給供需問題、甚至(zhi)還(huan)有招(zhao)聘、職(zhi)業發(fa)展、薪酬待遇等(deng)各方面等(deng)等(deng)。

議(yi)題更像是一個研究的(de)大方向，通(tong)常關注(zhu)一些(xie)大問題。

比如說：有人認為具身智(zhi)能是未來的趨勢，我們很(hen)快就(jiu)會(hui)進入一個全新的技術(shu)時代(dai)，很(hen)多(duo)人的工作會(hui)因為技術(shu)革(ge)命而改變。

這類的(de)研究(jiu)題目不難(nan)找，寫起來(lai)也相對容易，因為它們(men)涉(she)及的(de)范圍很廣，你只要從一個宏觀的(de)角度去看(kan)待它們(men)。但(dan)這樣做的(de)缺點也很明顯(xian)，就是不夠(gou)深入(ru)，只是停留(liu)在表(biao)面。

如果你(ni)總(zong)是這樣寫(xie)，會發現自(zi)己像“老(lao)虎吃天”，不(bu)知(zhi)道從哪兒下(xia)口。時間(jian)一長(chang)，根本沒法徹底理解一個領(ling)域。這就是議(yi)題的難點。

再說說話題（topic）。

話(hua)題(ti)，比議(yi)題(ti)更具體、更明(ming)確；電商(shang)市場發展(zhan)問題(ti)是(shi)一(yi)個議(yi)題(ti)；而“某(mou)脫口(kou)秀演員為京東(dong)代言翻車”就(jiu)是(shi)一(yi)個具體的話(hua)題(ti)。

聊具體話題有個好處，可以集中精力，深入地探討問題，也能得出一些有用的見解；但是，見解背后藏著一些難題（problem）。

難(nan)題是難(nan)以解決的(de)問(wen)題，里面有一定變量。我們都知道汽車尾氣對(dui)身體不好，但(dan)怎(zen)么減少尾氣排(pai)放？雖(sui)然我們不應(ying)該公開討論男女(nv)性別哪個更(geng)重要(yao)，但(dan)這個話題幾十年來(lai)一直在被討論。

這就是難題（problem）。難題之所以難，因為背后有(you)一些(xie)動機、沖突或者(zhe)共鳴(ming)。

還有一點(dian)，現實難(nan)題是實實在(zai)在(zai)的困境和(he)(he)麻煩，指一種需要解決和(he)(he)改善的情(qing)況，這些問(wen)題要行動和(he)(he)干預來緩解和(he)(he)解決，涉及很多(duo)層面。

比如說(shuo)，你聊云計算的發展(zhan)格局(ju)，或者(zhe)中國的芯片(pian)發展(zhan)，追(zhui)根溯源(yuan)后可能會回到中美貿(mao)易關(guan)系(xi)上。

所以，現實(shi)難題(ti)(ti)跟(gen)議題(ti)(ti)有重疊之處，不過它可(ke)大可(ke)小，你選擇(ze)這類選題(ti)(ti)，一般(ban)會(hui)面臨兩種抉(jue)擇(ze)。

1. 決定在(zai)哪個(ge)層面上討論(lun)；

2. 確(que)定問題(ti)焦點放(fang)在哪。

所謂的“層(ceng)次”，是看待問(wen)題的角(jiao)度(du)；是要從大局(ju)出(chu)發，還是從某個企業(ye)的視角(jiao)來(lai)看，或者是關(guan)注市(shi)場的行為(wei)？這些都不太容易(yi)確定。

畢竟(jing)，每個細分(fen)領域都沒有代表性，因為(wei)企業(ye)(ye)立場又(you)分(fen)為(wei)很多不同的企業(ye)(ye)，競(jing)爭格局也不一樣。

你不能只研究(jiu)那(nei)些大的(de)、宏觀的(de)問題(ti)，因(yin)為它們(men)太(tai)(tai)難把握了。但也不能只關注太(tai)(tai)小、太(tai)(tai)個(ge)人化(hua)的(de)問題(ti)，因(yin)為如果(guo)它們(men)沒有普遍性，就會(hui)顯得微(wei)不足(zu)道，沒人會(hui)關心。

因此，最好能選擇(ze)一個中間層(ceng)面，既能限制范(fan)圍，又能吸引相(xiang)當(dang)數量的關注者。

比如：

我們(men)(men)說“過時的(de)(de)(de)技術”和(he)“傳統(tong)制造業的(de)(de)(de)數字化轉型難題”。你可(ke)以講(jiang)，隨著人工智能(neng)和(he)自動化技術的(de)(de)(de)發(fa)展，傳統(tong)制造業面臨著轉型的(de)(de)(de)挑戰，它們(men)(men)要更新自己的(de)(de)(de)業務模式、重新設(she)計工作流程(cheng)。

你看，過時的技(ji)術，屬于(yu)宏觀議(yi)(yi)題，而后(hou)面“傳統(tong)制造業的數字化轉型(xing)”就成了問題具體表(biao)現(xian)。有時候，一個宏觀議(yi)(yi)題，往(wang)往(wang)不(bu)一定(ding)要很(hen)震撼的開場。

就像電影一樣，一開(kai)始看(kan)起(qi)來很(hen)普通(tong)，隨(sui)著故(gu)事的推進，我們對新舊(jiu)事物的看(kan)法會發(fa)生變化，過程中經歷各種(zhong)掙扎(zha)，慢(man)(man)慢(man)(man)意識(shi)到轉型的重(zhong)要性。

通(tong)過這個過程，可以(yi)看到整個行業的變化，這就是(shi)選擇合適層次的目的，以(yi)小見大，以(yi)特定群體(ti)折(zhe)射(she)宏(hong)觀。

三

至于怎么用(yong)；問，代(dai)表三(san)步(bu)法。我通常(chang)這樣提問：誰、什么、何(he)時、哪里、怎樣、為什么。

這些問(wen)題可以分(fen)成兩類：第一類，誰、什么(me)、何時、哪里(li)，這是(shi)描述性(xing)問(wen)題；它們主要是(shi)回答一些事實，屬(shu)于封閉式問(wen)題。

第二類，為(wei)(wei)什么(me)(me)和(he)怎(zen)樣(yang)，這些問題是(shi)分析性的。“為(wei)(wei)什么(me)(me)”探討的是(shi)原因和(he)結果，“怎(zen)樣(yang)”探討的是(shi)事情的運作(zuo)方式(shi)。

這些問題能幫我們把零散的信息連起來，就像把點連成線（connecting the dots），這樣就能在復雜(za)的情況中找(zhao)到規律。

認真觀察不難發現，封閉類問題，是填空題，一般有具體確定性答案，回答完就結束了；而開放性問題，沒有明確答案，由若干個可能組成，因為會引發更多討論或爭議（controversial）。

如果不太(tai)理解，舉個例子：

比如：你(ni)在寫(xie)一篇(pian)飲料(liao)(liao)行業的市場分析，封閉式問題(ti)可能(neng)是這樣：中年消費者為什(shen)么不愛喝飲料(liao)(liao)？他們會在什(shen)么情境下(xia)選擇買飲料(liao)(liao)？他們覺得(de)產(chan)品價格在什(shen)么區間更(geng)合理？

這些(xie)問題，能幫你收集具體的(de)事實、數據，因為答(da)案(an)足夠(gou)明確。

而(er)反之，分析(xi)性問題可能是：為(wei)什么中(zhong)(zhong)年消費者不愛喝(he)氣泡水(shui)？他(ta)們對(dui)氣泡水(shui)的看(kan)法是什么樣？怎么讓氣泡水(shui)更符(fu)合中(zhong)(zhong)年人(ren)的消費需(xu)求(qiu)？

這些問(wen)題更深入(ru)，更能找到背(bei)后(hou)的原因和過程，因為，你可(ke)能要查看市場(chang)趨勢、消(xiao)費者偏(pian)好(hao)、競爭(zheng)對手的動(dong)態等(deng)等(deng)。

所以，封閉式(shi)問題(ti)幫助你收(shou)集事(shi)實，而分析性問題(ti)能引(yin)發思考；我的建(jian)議是：最(zui)好多(duo)寫分析性問題(ti)，畢(bi)竟，寫作(zuo)不是請客吃飯，直(zhi)面問題(ti)，哪怕引(yin)起一(yi)些爭論，也會(hui)給人帶來不同視角。

四

說到這兒(er)，你(ni)可能會想：怎么(me)把(ba)大(da)議題(ti)和實際的難(nan)題(ti)變成疑問題(ti)呢？

拿這個來說：

前(qian)幾天，看到OpenAI推(tui)出(chu)AI搜(sou)(sou)索功能；而且，在谷歌(ge)瀏覽器里(li)也能直接用(yong)這個功能；我在想，AI搜(sou)(sou)索新競爭(zheng)，會對市(shi)場(chang)產生(sheng)什么(me)影響？

來講講，我怎么(me)用一個簡單(dan)的(de)三步法來梳理研究思路：

第一步，我要研究（這里填上一個寬泛的議題）。

第二步，具體來說，我想聚焦在這幾個問題上：（1）為什么有的……，有的……卻……？（這里可以比較現實中的不同情況和奇怪現象）（2）是什么因素影響(xiang)了這(zhe)個(ge)結果？（3）這(zhe)些因素和(he)結果之間是怎么相互作用(yong)的？

第三步，回答這些問題，可以幫助……解決以下現實難題或者理論問題……（這里可以說明你的研究能帶來什么幫助或者洞見）。

這三步(bu)像一(yi)個漏斗一(yi)樣，從議(yi)題(ti)(ti)慢慢過(guo)渡到難題(ti)(ti)，最后變成疑問，但同時，又把(ba)宏觀議(yi)題(ti)(ti)、現實難題(ti)(ti)結(jie)合了起(qi)來，最終答案(an)能有助于解決現實難題(ti)(ti)、或推進理論(lun)發展。

還拿AI搜索舉(ju)例，套用公(gong)式就是：

寬(kuan)泛議(yi)題(ti)：AI搜索技術是怎(zen)么(me)改變搜索引擎市場的？

具體問(wen)題：人們為什么選擇AI搜(sou)索？傳統搜(sou)索還(huan)有什么優(you)勢(shi)？AI搜(sou)索是怎么改變我們搜(sou)索東西的方(fang)式的？

現實難題：搜索引擎(qing)公司怎么(me)適應AI搜索技術(shu)，保(bao)持競爭力？

你看，通過(guo)這種方式，我們(men)的(de)研究(jiu)變得(de)更具體，也能幫助公司了解用戶喜好(hao)的(de)變化，解決(jue)怎么(me)適應(ying)AI搜索技術的(de)問題。

當你不知道怎么(me)開始的時候，可以試試這(zhe)個方法(fa)。商業(ye)研究像畫地(di)圖，一開始得搞清(qing)楚(chu)要去哪(na)里(li)，然后(hou)一步步找(zhao)到路(lu)。這(zhe)樣一來(lai)，就能把所有(you)的事實(shi)都擺出(chu)來(lai)，好好分析一番。

這就是議題(ti)、到現實難題(ti)、再到疑(yi)問(wen)提(ti)出的整(zheng)個過程。

實在(zai)想(xiang)簡(jian)單一點，還有一個(ge)(ge)辦法，即(ji)在(zai)研究之(zhi)前，可以先(xian)問(wen)自己三個(ge)(ge)問(wen)題：

1. 我(wo)要(yao)研究(jiu)的是(shi)什么？2. 具體來說(shuo)，我(wo)想(xiang)關注(zhu)哪幾個問題？3. 回答這些問題，能(neng)幫(bang)助(zhu)解決哪些實際問題？又能(neng)帶來什么新的想(xiang)法？

當然，第二步里你提出越多，研究就越深入。如果能提出100個問題，那真可以寫成一份厚厚的研究報告了；所以，這三個步驟，就像把一個大議題慢慢縮小，獲得更大范圍內的關注（casting a wider net）。

如果在當中再(zai)適當加入一些調研數據的(de)分析、各種表(biao)格的(de)對比(bi)再(zai)給出答案，那(nei)真的(de)很厲(li)害(hai)，可以說(shuo)達到(dao)了專業水平。

好了，分清(qing)議題(ti)、難題(ti)、疑(yi)問(wen)(wen)(wen)三者區(qu)別，不要聚焦到(dao)宏觀(guan)問(wen)(wen)(wen)題(ti)上，問(wen)(wen)(wen)題(ti)分為陳述性(xing)問(wen)(wen)(wen)題(ti)、分析(xi)性(xing)問(wen)(wen)(wen)題(ti)；確定問(wen)(wen)(wen)題(ti)焦點(dian)應該放在哪；然后，用三步法(fa)梳理(li)自(zi)己思路等(deng)，近(jin)10個細節知識，希望對你有用。

總結

寫作和研究不同。

不過，無論(lun)寫作還是研究，都得從提(ti)問開始，提(ti)問是一(yi)門(men)手藝，得不斷練習和聽(ting)取(qu)別人的(de)意見才能做得好；希望你能成(cheng)為一(yi)個“問題青年”。

本文來自微信公眾號：王智遠，作者：王智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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